酷热的夏季,蚊子也出世了。晚上,它们便悄悄退场。它们在策划着场丰富的美餐—人血。我正躺在床上,只听得它们的声响,忽然感到腿上针扎一样疼,不好,是蚊子,它来吸我的血了。说是迟,那是快,我给它来
个迅雷不及掩耳,只听啪的一声,这只蚊子就一命呜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