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集 皓雪淘尽怨桃花
洪七公,前来通知黄药师。冯蘅忧虑地问,他有没有把握对付幻音大法。 黄药师微微一笑:「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出生。」 欧阳峰找上了门,黄药师与他约定,第一天比琴音,第一天剑法,第三天内力。黄药师:桃花岛很久没有这么清静了。就像特别安排给我们。其实你酿的酒也不错。冯 蘅: 你从来没有这样说过。黄药师:我说过要你跟我一辈子,可是你跟我那么久,从来没有安定过。我要你以后很开心,很快活得过日子。冯 蘅:你有这种想法,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黄药师:阿蘅,我想再听你弹奏一次碧海潮升曲。第一天,琴音 …….
黄药师败在幻音大法之下。黄药师把希望寄托在第二天的剑术上。「我们武林中人,不知道为什么,一生下来就有无穷无尽的比试,什么时候才能过无忧无虑的日子。」 「你放心,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。」 「你知道吗,你是我心目中真正的英雄。」 第二天,剑术…….黄药师虽胜,但因欧阳峰用了幻音大法,黄药师重伤而归。冯蘅突然想起《九阴真经》中有一章可以破幻音大法,便开始默写。但因身体虚弱,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两句。黄药师见到冯蘅体力不支,便扶她回去休息。黄药师用一天时间练成了那章武功,虽不完全,但已深具威力。
第三天,内力 ………「我该走了。」「我想跟你喝杯酒。」 「等我回来。」…… 「阿蘅,要是我……」她温柔着摇了摇头。 「药师,我想告诉你,无论是赢是输,我永远都爱你。」黄药师不敌欧阳峰的幻音大法,被欧阳峰打倒在地。
最后关头,冯蘅突然想起真经的最后两句,赶到他们比试的地方,告诉了黄药师。 黄药师反败为胜。 此时,婴儿正要出生,冯蘅心力交瘁,在生下孩子后晕倒在地。「药师,是蓉儿……」「欧阳峰呢?」 「我破了他的幻音大法,走了。」「我知道你一定会打赢的。」「药师,我们以后,永远能过平凡的日子了。」…… 「药师,我真得很希望,我这一辈子能照顾你。」「不要再说了,你歇着吧。」「药师,你去把琴拿来,我想在为你弹奏一曲。」黄药师摇了摇头,他知道他走了,就再也见不到她了。而她却微笑的点点头,那样温柔,那样从容。他还是去拿琴了。
望着黄药师的背影,她默默的说:「药师,你知道吗,我是多么的爱你……」
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。当他把琴拿回来的时候,她已经倒在床头…… 「阿蘅……」…… 硕大的桃花岛,又只剩下了两个人…… 他把蓉儿放在桌上,在一旁为她吹着她母亲最爱听的曲子。 从未有过的苍凉与空洞…… 笛声停了。他哭了。看不见眼泪,听不到声音,只是看到他不停的颤抖。又下雪了…… 「我不会轻易为女人出手,真要我出手的话,你就要跟我一生一世。」 「药师,你知道吗,我是多么的爱你……」 今天这场雪下的好美,不知道下雪的时候你会在哪儿呢? 药师,那天你叫我为你酿的酒,我已经酿好了,你夸奖我的指甲美,我也剪下来,一块放在这儿留给你。这间房子从你走了之后,还一直空着没有人来住。你说过我一点都不了解你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一个人在听月楼过着花开花落的季节,忽然间,好像完全了解你了。
那天,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叫你不要再回来,其实,我的心里多希望你回来,可是,无所谓了。因为,无论你回不回来,我永远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