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驕陽炎炎的淩晨,我離開了蘄水的清泉寺玩耍,寺院與蘭溪非常鄰近相差無多少。只見蘭溪水執著的不知疲憊般的向西涌著似乎西邊跟他有仇似的,我沿著溪邊的小道一直往前走,只見松間有一條不起眼的小沙路,於是我便漫步在松林間的這一條沙路上。
向山腳望去,只見沙路兩旁怒放的蘭草浸泡在明澈的溪水中。一直往前走只見沙路被清泉沖刷的一塵不染。我走在著乾淨的沙路上,向遠方眺望,遠方紅光遍及天空,太陽也在靜靜靜靜的向山下挪移。
傍晚在鬼不覺|不知不覺鬼不覺中靜靜的到來了,只見不遠處松葉翻滾著,葉子沙沙作響。不一會兒牛毛般的細雨便淅淅瀝瀝下了起來,在這瀟瀟暮暮的雨聲中,不斷,傳來多少聲布谷鳥的啼鳴。此情此景使我思潮崎嶇忍不住收回感慨:誰說人老了就不克不及再回到少年時代了呢?門前的流水都能執著的向西奔騰!我們又何曾不是呢?不要再收回時光流逝飛快如許的感慨了!
我冒著這牛毛般的細雨,回到了寺廟,向老禪師借來了文房四寶——湖筆、徽墨、宣紙、端硯,寫起了我的感慨也就是有名於世的《浣溪沙》:
游蘄水清泉寺,寺臨蘭溪,溪水西流。——序
山下蘭芽短浸溪,松間沙路凈無泥,瀟瀟暮雨子規啼。
誰道人生無再少?門前流水尚能西!休將白髮唱黃雞。
老禪師看到了我的這首《浣溪沙》破即讚不停口,我謙虛的說:「哪裡,哪裡,讓妳見笑了。」說罷我便收拾好我隨身攜帶的行李,撐著油紙傘,快步分開了這裡。